天人實學講座–城南城北兩和尚
維生首席.發佈日期:2004/11/29
我在黑板先寫上「城南城北二和尚」,是要為各位同奮說明二段有關天人炁功的史實,師尊在西安的時候,曾經為了弘教,在民國廿五年,請當時西安同奮李一民作和尚的打扮,在西安柏樹林,也就是當年的孔廟的前面,現在西安「碑林」的前邊,為民眾做天人炁功,在民國三十四年,又請西安同奮馬俊也是作和尚打扮,以天人炁功弘教,柏樹林是在西安的南城角落,所以稱為城南,馬俊做天人炁功就在西安宗哲社與天人教始院的後側,一個名為蓮湖公園的地方,屬於西安城北,城南的和尚是李和尚,城北的和尚是馬和尚。
今天我特別在天人實學講座「教史系列」以「城南城北兩和尚」為專題,講天帝教的天人炁功,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背景。師尊在民國八十三年四月,在鐳力阿道場內舉辦極院成立天人炁功指導院的第一屆天人炁功幹部訓練班,師尊在結業的時候說:「本期研習班是天人炁功指導院成立後開辦的第一期,除了要建立天人炁功正確的基本觀念外,還要針對實施天人炁功的方法一致,以及徹底加以整頓各級天人炁功中心的活動。由天人炁功指導院依據今天我所說過的原則逐項予以輔導、糾正,以一年的時間為準,對各地教院天人炁功中心以及實際從事天人炁功的同奮一一考核。如果不能符合我所要求的條件,根本不能發揮天人炁功救劫渡人的力量,天上人間決定:「要將天人炁功中心活動暫停,最後收回天人炁功法技。」我今天在此做這樣的宣佈,內心真是非常沈重,但是事非得已,必須做出非常的處置決心,才能奠定天人炁功的基礎。」今年是九十三年,師尊證道十年,在這十年當中,我一直是深深感覺到對天人炁功的發展實有必要重新加以充分的檢討。
事實上,從正宗靜坐班開始,每一期靜坐班都有傳天人炁功,但是一期一期靜坐班同奮結業之後,有多少同奮能夠依照師尊所傳授的天人炁功作為救劫弘教的方便法門?引渡原人的方便法門?以現有的資料約略的統計,每一期靜坐班同奮在接受天人炁功傳授之後,能夠做天人炁功服務的同奮不到十分之一。固然天人炁功是天帝教同奮普遍的能力,因為在靜坐班內普遍傳授,但是真正有多少人投入在天人炁功行列來引渡原人?這個統計數字可以讓我們可以看到真實的反應。
冷靜面對現在教內天人炁功的發展,已經發生一些流弊,不外乎三種情形:
第一是自我炫耀。剛剛被傳授天人炁功的同奮,還沒有發心投入天人炁功的行列,去為弘教渡人而奮鬥,只是用來炫耀,在人前表示我現在一出手就可以治病了,好像學到一種了不起的神通。
第二是自我膨脹。有同奮做了天人炁功之後,得到一些效果,心理就開始膨脹自我,以為自己在天人炁功上已經很有成就,於是就擅自改變了師尊傳授的方法,還自我另創出一些手法,師尊說:「天帝教天人炁功有傳統,是一脈相傳,天人炁功的方式絕對要統一、劃一,絕不許可獨創一格的方式為人治病。」
不僅自創手法,還以天人炁功來恐嚇病人,師尊對這一點很明確的告訴同奮說:「如果治病的同奮自己功德、道行不夠,憑什麼判斷別人有冤孽、業障,儘管患病的人,多少是有點業障,但是我們不必明說,只要能以廿字真言教人作為人生守則,使病人心結打開,自然有效,否則對病人只談冤孽、業障,往往適得其反,加重心理障礙。」這一類的情況,我們稱之為自我膨脹,大家應該了解,天人炁功的力量是來自於無形,主要是無形神媒的應化,所以師尊、師母一再強調,一定要告訴接受天人炁功治療的人:我是誠心接引無形的能量來做治療。用這種方式來幫助他鍼心,不是恐嚇他:「都是陰氣、業障!」還沒有鍼心治病,已經先造成病人的壓力,這是因為少數人的自我膨脹所造成的弊端,甚至也有在電話裡表示:可以隔空治療。違反了天人炁功的真正功能。
還有師尊一再強調:乾坤男女有別,做天人炁功時絕對不能直接接觸到對方身體。居然有同奮卻是以直接接觸到病人的身體做天人炁功,自稱:這樣更有療效,做完天人炁功之後,還用民俗療法如按摩、推拿種種接觸身體的方式治療,名義上是做天人炁功,實際上是在推銷自己的民俗療法,或是別有用心,這些都違反了師尊傳授的原則,更誇大其實的,還有先解決業障,然後才能幫你做天人炁功的說法,這已經不是天帝教的天人炁功,完全是自我膨脹。
第三是自我墮落。剛剛講的自我炫耀,是一種天人炁功的幼稚病,自我膨脹是天人炁功的亂源,而自我墮落會是天人炁功將來的嚴重負數。師尊、師母一再強調天人炁功不能收受物質的酬勞,甚至連喝一杯水也不可以,師尊、師母在很多的地方都特別強調不可以用天人炁功來歛色歛財,因為這是天人炁功的墮落,是天人炁功的負數,天人炁功會因為歛色歛財變成宗教上難以磨滅的污點。
十年來,我每次讀到師尊在民國八十三年第一期天人炁功幹部訓練班的講話,我都很慚愧沒有做好應該做的事,所以這一次我斷然的決定要正本清源,重新檢討,先從第廿五期正宗靜坐班開始暫停傳授天人炁功,特別請在今年成立的極院天人炁功指導委員會重新的全面檢討,首先確立天人炁功的基本原則為:
一、統一觀念。天人炁功是天人親和的能量,也是師尊所說的引渡原人方便法門。
二、統一方法。對天人炁功施治的過程要有公開而且一致的做法。
三、統一修持。明確規定做天人炁功的同奮應該有的自我修持功課。
師尊要求同奮是「觀念一致,方法一致,行動一致」,我們以宗教的語言提出「觀念統一,方法統一,修持統一」的原則。
我希望天人炁功指導委員會以三個月的時間做出結論,在此同時,我就聯想到有二個非常好的教史案例,就是城南城北兩和尚,民國廿五年的李和尚,還有民國三十四年的馬和尚,在教史裡只有李和尚的紀錄,沒有馬和尚的紀錄,《上方恩深紀白雲》裡只紀錄到民國三十一年宗教哲學研究社從兩湖會館搬到紅埠街公字二號為止,三十二年宗主證道,三十三年師尊到蘭州,三十四年師尊從蘭州回來,這段天人教的活動沒有後續的紀錄,師尊在《天人學本》(稿)中說:李和尚之後,我又找了馬和尚。但是沒有過程,所以也沒有詳細的紀錄,我有責任補實這段教史紀錄,一方面也以「城南城北兩和尚」的事實幫助大家對天人炁功有更深入的了解。
陝西宗教哲學研究社是在民國廿四年成立,從師尊在民國廿三年到西安開始,從天德教到天人教,西安的陝西省宗教哲學研究社搬了三次家,第一個地方在大皮院濟生會,由濟生會會長路禾父
擔任第一任的宗教哲學研究社理事長,到了第二年,理事長改為常務理事制,路禾父轉任為常務理事後他就說:濟生會自己要用房子,你們另外找房子吧!於是在民國廿六年的八月六日就從濟生會搬到兩湖會館的西側院,兩湖會館又稱為湖廣會館,是湖南、湖北、廣東、廣西四省的西安聯合會館,就在南四府街,那個地方靠近鹽務總局,搬到兩湖會館之後,抗戰開始,在兩湖會館有五年多,三遷到紅埠街公字二號,那是文教會的房子,從濟生會、兩湖會館到文教會,都是暫時借用其他團體的房子使用。
這二個和尚,李和尚在大皮院濟生會的時期,馬和尚在紅埠街文教會的時期,是二個不同的時期,二個不同的背景,李和尚的時候抗戰還沒有開始,而馬和尚的時候是民國三十四年抗戰正要終結。
李和尚是師尊在西安開辦第二期開導師訓練班的同奮,當時的天德教一皈師就傳授天人炁功,皈師的程序第一是頂皈師表文,頂表之後,跪在那裡,每人前面都擺一個大碗,用兩支鐵籤支撐起一方加過光的白布,然後將布點著,一般的布燒了之後會有臭味,但經加光的白布沒有燒布的臭味,奇妙的是白布燒完之後會出現各種的花紋,有山水、有人物、有鳥獸的形象,當時天德教的說法那是皈師人的原靈顯現,假如皈師的業障也來求超,白布燒起來是有臭味,並且會中間斷裂,而且燒不完、燒不透,等到白布燒完之後,管道務的同奮就把碗收去,將燒過的白布煉成布丹。
再傳天人炁功,先傳授金光,在皈師人的手掌心裡以朱砂寫二個字,皈師人先舔左掌心的朱砂字,再舔右掌心的朱砂字,雙手搓一搓,收到性竅,再傳金針,最後傳無形靈丹妙藥,傳完之後,布丹煉好了,就由皈師人喝下去。
然後就由前期的同奮帶後期的皈師同奮去學習做天人炁功,坤道先學習燒煉布丹的工作,乾道學習天人炁功診療,先在前面看,前期同奮一邊告訴他:天人炁功有什麼原則?應該怎麼做?一面講清楚,一面跟著學習,三天之後,才會指定新皈師同奮出手治療,換句話說,天人炁功的訓練是一種實務的訓練,在現場由前期同奮帶後期同奮,也是以天人炁功來培功立德,等到一個階段之後,才點道學靜坐。
師尊在西安辦了三期開導師訓練班,培養當地的弘教幹部,廿四年一期,廿五年二期,廿六年三期,廿六年師尊就上華山了,沒有續辦,以後下華山也沒有辦,直到《新境界》印行之後,師尊在蘭州辦了一期特訓班。李一民是第二期開導師訓練班的同奮,他是浙江諸暨人,長的非常俊氣,理了一個平頭,當時的年紀大概是三十一歲,是全國賑濟會在西安的秘書,賑濟會辦理全國性的統一募捐救災,他是被賑濟會派到西安辦理救災的工作,他的文筆很好,人很沉默,不太講話。
有一天,師尊要李一民來,問:你能不能七天七夜不喝水、不吃飯?他看著師尊說:導師!你要我做什麼?師尊說:我要你扮和尚用精神治療去渡人,你要七天七夜不吃東西,頂多喝一點水。然後師尊說:我讓你到城南柏樹林的地方,你去坐在那裡,其他的事會準備好。李一民說:我沒有把握,但是只要導師支持我,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到!師尊說:你只要坐那裡,給別人做治療,你一定會手到病除!李一民跪下來說:導師支持我,我一定去。決定之後,李一民先把鬍子留起來,頭髮剃光,然後寫了一個白布條子招牌,借了和尚披掛作為用具,坐在一張毛氈上,當天早上天還沒有亮就先佈置好,他坐在那裡,然後其他的同奮退到附近,準備好支援他。
我要介紹柏樹林的地方,現在西安的碑林就是當年的孔廟,在孔廟前面的一片樹林都是擎天的百年以上的柏樹,那裡的柏樹都是三人合抱的柏樹,非常高大,柏樹林的地名就是因此而得,柏樹林再往前走就是東倉門董公祠,是胡宗南將軍的總部,第一天的下午就轟動了,很多人家拿門板舖個被子,病人躺在上面,一批一批排隊抬到李和尚的面前去,李和尚用手摸摸頭,有一位同奮坐在李和尚的旁邊,幫忙問:什麼地方有病啊?病人能夠自己講就自己講,不然就由陪同而來的家人講,李和尚用二種方式治病,一種在頭上照金光,一個在身上照金光,必要的時候用金針治療,金光照一照,病人就好了,可以自己起來走路回去了,真是神奇,真是手到病除,當天就造成大轟動,因為人太多了,當地人把李和尚送到文廟裡,也就是現在走進碑林第一個廣場,當時那裡立有「文官下轎,武官下馬」的石碑,有二邊門,這邊進去,那邊出去,因為人太多了,孔廟後面的門被擠垮了,看病的人很多,看熱鬧的人也不少,真是轟動,到了第三天,警察來了,要將李和尚帶到警察局,老百姓不同意,邵力子主席請師尊與西安警察局局長馬志超當面談,約好第四天的上午派警察將李和尚送到大皮院濟生會裡的宗教哲學研究社,從第五天開始,同奮對民眾說:我們都可以幫你們做天人炁功治病。但是民眾還是要指定李和尚做,最後由路禾父站在大門口向民眾廣播,他說:我是路禾父,你們大家都認識我,我可以告訴各位,這一位是宗教哲學研究社的同道,他的能力是我們所有同道都有的,我們在場的人都可以為你們治療。因為路禾父在當地是知名仕紳,所以大家相信他的講話,於是才讓李一民將和尚服脫下來,改穿一般的衣服,完成了李和尚第一次在西安天人炁功治病渡人的歷史任務。
從此之後,李一民在西安城南一帶,走在路上,有人會跪在他的前面說:活佛救命!活佛救命!不到半年的時間,李一民就變了,整個人變了,人家跪在地上,他就問:「你那裡不舒服?」然後在人家的頭頂上隨意地摸一摸,任性地說:「好了!好了!」,然後揚長而去,甚至他私下看病要錢,就是歛財歛色,傳說:他從公家宿舍搬出,自己租了一處住宅。抗戰開始他回浙江諸暨老家。李一民瘋了,不曉得所終。
第二是馬和尚,三十四年師尊從蘭州回來之後,認為可以再辦一次和尚以天人炁功治病救人的活動,於是選擇了馬俊,馬俊是河南偃師人,粗粗壯壯、矮矮黑黑的一個人,是隴海路的鐵路路工,但是他非常虔誠,對師尊非常尊敬,馬俊聽到師尊要他扮和尚為人治病渡人,他曉得李和尚的故事,就跪在師尊面前說:導師!我沒有這個能力,我不能擔任這個工作。師尊說:這是經過天人之間共同選定的,這個能力是無形給你的。他說:我自己沒有把握。師尊說:你一定可以,我相信你,天人共同相信。馬俊就跪受了。師尊要他回去安排自己的工作,他就請了一個月的假,等到準備好了,時候是三十四年的盛夏六月底,地點就選在蓮湖公園,因為當時天人教始院就在蓮湖公園旁邊,蓮湖公園進去有一座抗戰陣亡將士紀念碑,碑的前面有一片很大的廣場,進出蓮湖公園都要經過這個廣場,早上三、四點鐘的時候,四、五個人先送馬俊到廣場,一位同奮陪在旁邊,隨時支援,隨時回報。
大概到了中午之後,已經聚集近千人。在蓮花池的旁邊有二個大亭子,約有兩層樓高的建築,就轉到第一個亭子裡看病,從一邊進去,從另一邊出來,當地的回民自動組成保衛隊維持秩序,真是人山人海,就管制從這邊門進來,繞蓮花池一轉之後再出去,作路線的管制,都是由當地自發性的回民管制,到了第三天的晚上,馬和尚被當時的警察局的偵緝隊,就是現在的刑警隊,抓進去了,說馬和尚是日本的漢奸,還要給坐老虎凳逼問。
通過當時的參教長丁敏之,他是軍統局在西安的負責人,馬上保出來,師尊對馬俊說:你吃苦了!馬俊憨笑地說:讓我上了老虎凳,還沒有開始問話呢!就出來了,出了偵緝隊後,大家都認為可以告一個段落,馬俊說:不成!我還要回到蓮湖公園的老地方去。師尊說:好吧!就把他送回老地方,回民都說:活佛又來了!活佛又來了!到了第五天早上,宗教哲學研究社就貼了布告,然後把將馬和尚接回天人教始院,前後有二個多星期,所有的同奮都出動為人治病,這是馬和尚以天人炁功治病渡人的史實。
馬俊扮和尚之後,與李一民一樣,走在馬路上也有人給他跪下叩頭,但他卻跟隨著人家一起跪下,說:你不要這樣,你那裡不舒服?我給你診療。然後就會在路邊為人看病。每天下了班之後,一定在路工辦公室的外面替人看病,附近的人、鐵路局的人都曉得,都會去找他看病,也會帶人來給他看病,他有一個原則,他會先記下病人的名字,看病的時候,把病情問的很清楚,隨身帶著寫好的廿字真言條子,送給人家,對病人說:我現在給你看病,晚上八點鐘的時候,我會為你祈禱,在晚上八點鐘的時候,你有空就拿廿字真言來唸,我們一起唸。下班之後,就到教壇打坐,打完坐之後,就跪在教壇裡,把當天他看過的病人的病歷向無形稟告,有重一點的病的病人,他就跪著代禱,請無形的天醫給予治療,他用天人炁功真是渡了很多的人。
這二個以和尚用天人炁功治病渡人的案例,可以讓我們看到二個不同的典型,一位是城南的李一民,一位是城北的馬俊,做法不一樣,二個人的發展也不一樣,這二個案例中可以看到天人炁功的發展,一種是自我的炫耀、自我膨脹與自我墮落,一種是自我提昇,自救救人,自渡渡人。
我進一步要提出師尊與師母的實際例子,師母在民國八十四年農曆四月四日生日的時候,不小心跌倒折斷了頸骨,我們馬上要送師母去醫院,但是師母就是不要,因為緒訊開導師的夫人靜練同奮正在醫院,面臨難產,他打電話來鐳力阿懇請師母,師母帶著沉重的創痛在親和樓她的房間裡面,對著廿字真言匾代禱,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師母說:好了!好了!那時師母才同意我們送她老人家到醫院去,也是那個時候,靜練同奮在醫院裡順利生產了小金麟,師母做天人炁功,是將每個人、每一件事放在心上,人家求她,她承擔了,她懇求無形的神媒應化。
第二是在《上方恩深紀白雲》裡的一段紀錄,《上方恩深紀白雲》共分有三階段,第一階段是李今悟寫的,第二階段是郭雄藩寫的,第三個階段又是李今悟寫的,我要講的這一段是李今悟記錄的黃雲潭的故事。李今悟是西安第一期開導師訓練班的同奮,他是省政府的機要秘書。黃雲潭也是省府機要秘書,抗戰後調任為非常時期難民救濟會陝西分會的秘書,是江蘇鎮江人,皈師很早,在双十二事變之前就皈師了,在抗戰的時候,一顆炸彈丟在他的辦公室外面,整個房子垮下來,他整個人被壓在下面,耳朵也被震聾了,他的太太就託人寫一封信給師尊,請求師尊治療,那個時候正好快到陰曆十二月廿三日巡天節,師尊就在山上替他煉了七天的布丹,再給了一些黃表紙,寫一封信告訴他:吃完七天的布丹,就會見效,黃表紙放在枕頭下,同時,我會在巡天節期間為你祈禱。黃雲潭遵照指示吃了六天布丹,到了第七天他除了吃布丹之外,還把枕頭下的黃表搓成一個管子塞到耳朵裡,睡了一覺,第八天早晨起來,他太太對他說:你聽得到嗎?他突然聽到很大聲,說:你叫那麼響幹什麼?他太太一邊笑一邊哭出來,他說:你不要那麼大聲好不好!趕緊就摀著耳朵,他的朋友來慰問他,他也都要摀著耳朵說話,連著三天,正好在過農曆新年期間,他帶著太太到大上方見師尊,他跪著對師尊說:太大聲了,我寧願不要聽到。師尊說:今天你就睡在山上吧!當天晚上,他突然聽到耳朵裡像是打雷一樣,他摀著耳朵從三官洞的宿舍往上跑到玉皇洞見師尊,師尊正要打坐,他衝進光殿,師尊對他說:跪下來!我剛才才為你祈禱完。他跪了一會,師尊說:你陪我一起打坐。一坐下來,師尊問他:你感覺怎麼樣呢?一切都恢復正常了,這是黃雲潭的故事。我們同奮要注意是,師尊說:我從巡天節開始就為你祈禱,你服了七天的布丹,我就為你祈禱了七天。
我們同奮都認為師尊、師母倆位老人家神通廣大,尤其是天人炁功,更是了不起,事實上他們倆位老人家為人做天人炁功外,最重要就是代禱,用心放在病人的身上,誠心誠意的祈禱,師尊、師母倆位老人家尚且如此,我們都是一個平凡的同奮,怎能貪天之功?自我膨脹?自我炫耀?自我墮落?
我想大家都應該思考,天人炁功是特別傳授的能量?還是心與氣相通的結果?我們應該相信天人炁功除了無形的「炁」,主要還在於心與氣,就是誠心與正氣,《大同真經》裡有關心氣的關係的說法,那是對天人炁功的原理最好的說法,明明白白指出天人炁功心氣相連的過程,這種心氣的關係是修持的關係,也是天人親和的關係,天人炁功就是天人親和,想要達到天人親和的境界,心與氣都是關鍵,尤其是誠心,同奮在做天人炁功的時候,能夠把握住誠心的原則,才會真正使得天人炁功成為天帝教弘教渡人的方便法門。
用心在幫助同奮的精神,正是我們同奮向師尊、師母倆位老人家學習的地方,也是天人炁功要統一觀念的地方,我肯定:天人炁功不是一種功法,天人炁功是屬於心法。只有將天人炁功的觀念統一、方法統一、修持統一,天人炁功的心法才能可久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