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命(二)
首任首席使者.發佈日期:1992/11/04
上一次,我從先天的天命談到後天,倒裝下凡,投生到李家,人世滄桑,我於民國二十六年七七事變前五日謹遵天命上華山,才正式開始三期末劫行劫階段我的第一個天命,鎮守西北門戶並祈禱抗戰最後勝利,終於民國三十四年,天如人願,日本天皇投降,抗戰勝利,下華山回到上海;又奉第二天命到了台灣寶島民族復興基地,直到最後要完成我的第三個天命,台海兩岸達成真正和平統一,也就是天極行宮平等堂壁告上所昭告大家, 上帝交付玉靈殿殿主、副殿主三項特定任務的第三項,這才是我拯救天下蒼生、搶救三期末劫任務的最後天命。所謂:「天命靡常」,到了第三個天命完成以後,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天命交付給我,在今天來講,覺得還早,不可預料!
我突然參預民國八年的五四運動
我接下來要補充說明上一次所講的部分,在我讀書的時代,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我突然參與民國八年的五四學生運動,當時,我只有十九歲,正就讀吳淞中國公學二年級。這一個學生運動可以說是中國最早的群眾運動,這個運動怎麼起來的?它有一個時代背景,我們應該要從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前講起。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前,中國受列強種種不平等條約束縛,比方,上海是一個通商大埠,有好幾個國家設有租界,當做殖民地,而山東青島是割給德國,但是經過中國參與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獲得勝利,我們受邀參與戰後的巴黎和會,商討善後問題,因為德國已經戰敗,德國在中國山東青島的權益必須交還,但是在和會上,這許多列強並沒有把中國看在眼裡,尤其是日本,曾跟我們中國訂下二十一條條款,氣焰高張,因此在巴黎和會提出:要求繼承德國在山東青島的優惠條件,還有幾個國家附和它,中國的和會代表外交部長陸徵祥,打電報回來報告總統袁世凱,當時北京政府國務院內的部長曹汝霖、陸徵祥、駐日大使章宗祥,他們三人跟日本政府勾勾搭搭,並且包圍袁世凱,希望委屈接受。正在秘密商量之中,這個消息洩漏出來,在民國八年五月四日北京大學的學生首先聽到,知道國家將被出賣給日本,就在五月四日當天下午,召開緊急會議,發動中國第一次群眾運動,遊行到總統府國務院請願抗議,所有北京各學校的學生都紛紛響應。到了晚上,消息傳到上海復旦大學,學生都已經睡覺了,幾個有正義的教授馬上鳴鐘,集合大家到大禮堂開會,向學生報告這一個消息,立刻決定派代表連夜通知各大學,先要各個學校組織學生會,由學生推代表,下午到復旦大學開會。第二天上午,中國公學學生大會,我自己也莫明奇妙,慷慨激昂的講了一番話,所以我馬上被推為中國公學學生會的會長,代表出席上海學生聯合會。今天我回想起來,我年紀那麼小,天下事都不知道,能夠在中國公學的操場上一千多名學生的面前,勇氣百倍,激昂慷慨表達一番,這大概是無形中我的上靈在操縱媒壓。我在第二天下午到復旦大學出席學生聯合會,當場決定:組織上海學生聯合會,響應北京各大學。推舉會長、副會長,下面設立兩個部,一個是總務部,等於執行部;一個是平議部,等於立法部,第三天在英美公共租界內的環球學生會上,正式召開全上海學生聯合會成立大會,推定重要的人事,會長是復旦大學的代表何葆仁,副會長是交通大學的華僑學生彭精一,我是總務部部長,會中決定上海的八十幾所大學、中學學生馬上全面罷課響應北京,打倒曹、陸、章三個賣國賊,不到一個禮拜,全國各省學校紛紛響應罷課,發號司令就是上海學生聯合會。
一夜奔走說服電燈廠、水廠絕對不能罷工
十天以後,學生會開會,請全上海的商人罷市響應我們、支援我們,這一個決議一經報紙報導出來,上海公共租界的總商會和法租界的商會馬上開會響應,三天後,上海中國區域南市閘北商店也全部罷市,沒想到唯利是圖的商人,也曉得愛國,顯露出人心不死,中國人還有希望。北京政府卻認為全上海罷市,與北京沒有妨礙,不加理會,導致雙方對峙,接著上海的公共電車、公共汽車也響應罷工,交通斷絕,老百姓沒有辦法出門,問題愈來愈嚴重。有一天,學生會得到消息:上海全市電燈廠、自來水廠也要主動罷工響應學生,這件事可不得了!上海電燈廠、自來水廠一罷工,整個上海市要癱瘓,學生聯合會就完了。因為美國、英國、法國支持我們學生,是看學生會做事按部就班,如果自來水廠、電燈廠一罷工,會影響治安,租界秩序就會大亂,他們就會立刻反對我們,所以電燈廠、水廠絕對不能罷工,於是我向親戚借了一部汽車,到各處電燈廠、自來水廠苦勸:如果你們一罷工,會影響大家的日常生活,社會就會動亂,外國人就要壓迫我們學生,那大事就會受到影響,所以絕對不能罷工,絕對要忍耐。經我一夜奔走說服,第二天一切照常沒有罷工,各國領事覺得很奇怪,打聽之下,才知道學生們說服了工人,所以外國人對我們學生印象特別好,認為我們這批青年識大體。
是我整個天命中奮鬥的起點,天將降大任的考驗
最後,學生決定鼓動滬寧、滬杭兩條鐵路司機罷工,如果北京政府再不屈服,將再連絡津浦鐵路及全國重要鐵路響應罷工,上海到南京的鐵路運輸中斷,如果情勢再發展下去,全國都會大亂,袁世凱馬上召開緊急國務會議,決定向學生屈服,接受學生提出來的條件,命令巴黎和會代表,堅決反對和會的決定,一面罷免曹、陸、章三人,重派駐日大使,向日本提出嚴重抗議,中國政府的態度轉為堅強,支持日本的各國代表,馬上知難而退,滿天風雲就此消散。所以五四學生動是一個純粹的愛國運動,沒有一點點政治色彩,也是中國歷史上最早的民眾運動。今天我想想,天帝教在台灣寶島復興,在短短十年之間,能夠奠定天帝教的教基,在人事上完全是我鍥而不捨的的精神貫注,還是受到當年我在上海主持五四學生運動,所歷練出的經驗影響,應該講,這也是我整個天命中奮鬥的起點,天將降大任的考驗。
我身為兩個局局長,天上用財色來考驗我
等到這個群眾運動結束以後,我就繼續安心的在學校裡讀書,畢業以後,跟幾個同學結伴到華北、東北各地去考察,想要了解中國的偉大,我遊歷了一年多,二十三歲回到上海,正在聽天安排之際,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突然有一個機會,上海煙酒公賣局長出缺,有人向政府建議,找一個年輕有為,沒有做過官的學生來整理局務,於是我被推荐去當局長,這可能是無形的安排,以財來考驗我,上海煙酒公賣局採包稅的辦法,商人承包稅收,除了繳納應繳的稅款外,可將應收的一部分送給局長,一部分由承包商自己保留,因此公家稅收損失很大,我一到任後馬上把所有承包出去尚未到期的地區全部收回,一切重新訂比額,再招商,每一區包商應該交的私款化私為公,全部變成正式稅捐,所以公家的收入一下子增加幾倍,因此上級對我的印象特別好。第二年上海財政局局長也要換人,要我接任掌管財政,上海市的稅捐黑暗重重,都是包商包出去的稅,都犯了同樣的毛病,政府的損失太大了,包商送給我的錢,我一樣化私為公。同時上海有很多舞廳、酒家,我身為兩個局局長,當然應酬頻繁,記得師資高教班的聖訓有一篇講到我,說當時天上面用「財」、「色」來考驗我,看看我對財、色是不是不動心?總算我一關一關的突破。
我的婚姻是「天作之合」,師母也有救劫的天命
接著我要談談有關我的婚姻如何得能「天作之合」,那時因我祖母己經八十幾歲了,我是長孫,很疼愛我,一直希望我早一點結婚,有人介紹一位常州小姐,我的母親住在蘇州,也有人到我母親那裡替我說媒,最後到了不得不解決的時候,我的四叔叔就把我母親從蘇州請到上海,我們在上海開家庭會議,大家要我決定,是要蘇州唐小姐,還是常州過小姐,我卻不敢決定,請她們二老決定就可以了,最後我叔叔想出一個拈鬮的辦法,在紙上分別寫上「過」和「唐」兩個字,用盤子放在觀音大士像前,由我的母親禱告,以連續拈中兩次的為準,第一次拈出常州的過小姐,第二次又拈出過小姐,兩次都是姓過,我的母親沒有話講了。我的祖母就說:好了!就這麼決定了!我要求再給母親多拈一次吧!我的母親又拈了一次,卻連中三元,都是姓過的小姐,這就是我上一次講的「天作之合」,因為我的四個兒子,還有孫子,都是要跟著我下凡來救劫,你們師母也有救劫的天命,所以非她不可。我結婚以後,過了三年,我母親從蘇州來到上海,告訴我一件事,她說:「你的運氣很好,那個唐小姐後來也結婚了,不久懷孕,卻在生產的時候死掉了。」你們看看,這是不是天意?
兼任上海市勞資調節委員會主委正面與工產黨鬥爭
我結婚之後,不久革命軍從廣州北伐,由浙江打到上海,那個時候,共產黨在上海活動的很厲害,有一位黨徒叫李立三,在上海組織一個總工會,製造勞資衝突階級鬥爭,我們暗中響應革命軍,第一步先組織一個工會統一委員會,掌握上海工人的領導份子,要他們都參加工會統一委員會,再把李立三把持的總工會解散。等到北伐革命軍到了上海,上海特別市政府成立,南京國民政府派黃郛當上海市市長,下設八個局,每一個局派一個局長,一個秘書,其中有一個農工商局,相當於現在的社會局,局長是潘公展,我是秘書。上海市五花八門,外國公司廠商很多,等到我們就職以後,工潮特別多,市政府應付不了華洋工人罷工、增加工資等等頭痛勞資糾紛問題,因此建議南京國民政府,在上海市設立勞資調節委員會,等到勞資調節委員會一成立,我以農工商局的秘書兼任主任委員,凡是勞資糾紛全送到勞資調節委員會仲裁處理,經過我們仲裁的案子,勞資雙方都認為很公平,那時我剛剛結婚,勇氣十足全力以赴,身上帶著兩把手槍正面與共產黨鬥爭,共產黨把我當成最大的目標,列入上海市暗殺名單的第一名,我的祖母、母親都要求我不要擔任這個職務,但是你們師母懂得「天命」,她說:沒有關係,他不是為私,是為公,無形中會保佑他的。
無形中幫我突破了二十五歲第一個關
我從學生運動開始,歷經工會運動,一直到與共產黨正面鬥爭,那段時間,我很相信命運,根據我後天的命相,我的命運很坎坷,難關重重,第一關在二十五歲,我結婚的時候正是二十五歲,你們師母二十三歲,因為結婚喜氣,無形中幫我把這個難關衝破了。還有一個重要的化解原因,就是我在讀書時代,我的母親把先父的兩本手抄本:太上感應篇、文昌帝君陰騭文交給我,我每天早上起來,先讀一遍,連續讀了很多年,又印了幾萬本分送給大家,也許種了善根善因,當時我很天真,這兩本善書讀了兩年之後,我多少知道一些做事做人的道理,所以我也很希望大家能讀到,並沒有培功立德的意思,我的出發點,並沒有為自己打算,可能無形中幫我突破二十五歲這一關。
那時財政部正在改組,第一任部長古應芬,應付不了當時環境,所以一年多就下台了,繼任者是宋子文,他約我去當他的機要秘書,我告訴他:黃市長和潘公展局長不願意讓我走。於是他運用他的關係,讓我到財政部,這是無形中不可思議的安排!
尋訪高人在南京找到了蕭教主
財政部在南京丁家花園辦公,在上海中央銀行大樓也有辦公室,我跟了宋部長,南京、上海兩面辦公,每個禮拜六回到上海,到了禮拜一再到南京,接觸的面很廣,來往的朋友也很多,我很好道,凡是有道之士,我都要去參訪、請教,在一個偶然的鐖會,聽說在南京二郎廟芙蓉照相館來了一位高人。有一天,我因為宋子文部長要我擬一個稅法,但是中國根本沒有稅法資料可以參考,怎麼擬呢?所以心裡很煩,忽然想到了,何不去請教高人?於是在星期日從上海搭夜車趕到南京,第二天早上五點多就到了南京下關,我決定去二郎廟訪訪高人,到了照相館,時間是早上六點多,我就去敲門,有一個人出來開門,他問我:你找那一位?我只知找高人,可是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只好對著他笑笑。他說:你這個人真怪,問你要找誰,你卻一直笑。突然裡面又有一個人拿著水煙袋,在抽水煙,他跟開門的人講:請這位先生進來。裡面的人就是蕭教主,我穿過一個廳堂走到裡面,蕭教主看見我就講:「玉階你來了。」我覺得很奇怪,昨天我靈機初動,心想到二郎廟去找高人,走之前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他怎麼會知道呢?
我正式拜蕭教主為師,他賜給我一個道名「極初」
他請我進去,然後嘆了一口氣,嘆這一口氣的意思好像表示:我們兩人終於見面了。我問蕭教主:您府上那裡?他說:我是四川人,但是在湖南長沙待了很久。話匣子一打開,從早上七點多談到八點多,不得不回去上班,我告訴蕭教主,下午還要再來,下班以後,我又去看蕭教主,我們兩人談了很多很多,雖沒有談到天上,但人間的事大致上談的差不多了,彼此心照不宣。第三天,我在光殿上,正式拜蕭教主為師,他賜姶我一個道名「極初」,後來你們師母在上海皈師,也賜道名「智忠」。
我願籌設上海宗教哲學研究社是我以身許道的開始
我皈依蕭教主以後,他告訴我:我的使命是天上要我下來人間傳天德教,但是現在的時代還沒有辦法公開活動。他說:我從兩湖下來到南京,以前在湖南有一個軍長,叫葉開鑫,是第四十軍軍長,駐在長沙,自軍長以下大都是吾門下,後來葉開鑫軍長解職了,來到南京定居,他的部屬也跟著到了南京,大家聚在一起,想請我也到南京來傳教,但是天德教現在很難正式公開,所以大家研究辦法,想組織一個宗教團體,名為「宗教哲學研究社」,作為天德教對外的一個團體,現在正在研究籌備,想向南京市政府申請設立。我一聽之下,立即報告蕭教主,上海特別市宗教哲學研究社由我負責,我以身許道就是從這時候開始。
上海宗教哲學研究社成立其他各省也相繼成立
我一回到上海,就拜訪兩個人,第一位是王震,號一亭,年將八十,他是大慈善家、大書法家,也是一個革命家,我告訴王一老:我在南京遇到一位高人,已經拜了門,他用廿個字來挽救世道人心,南京的同道正在商量要成立一個宗教團體,我已應允上海由我負責響應,這件事情須請您老人家登高一呼,做第一位發起人,以便向市政府申請立案,至於出心、出力、出錢的事情由我來做。他說:沒有問題!你決定了隨時來找我,我隨時簽名。我又去找第二個人,名王曉籟,他是上總商會的會長,是當年我在勞資調節委員會的委員,我們兩人私交很好,他說:你老弟要做的,我還有什麼話講,當然參加發起。我就這樣找了一批發起人,按照人民團體組織法申請設立上海特別市宗教哲學研究社,申請公事送到市政府,當時上海特別市市長吳鐵城看到我們三人是申請人,就批准了。開成立大會那一天,市長及上海各界的名流都來了,創辦人蕭教主親來主持,熱鬧得不得了,當時全國最大的兩家報紙:申報及新聞報,第二天就發佈了宗教哲學研究社成立大會的新聞,篇幅很大,還附有照片,報紙把消息帶到全國各省,兩湖的同道認為蕭教主在兩湖數十年,我們這許多弟子沒有替他老人家公開傳教,覺得沒有為天德教盡到一份力量,深感慚愧,所以兩省同道集合組織,發心發願,不久湖南、湖北兩省各地也成立了宗教哲學研究社,其他各省也相繼成立。
各省光殿次第成立 上帝詔命冊封十八真君
上海首先成立光殿,妙不可言!殿名「太虛殿」。「太虛」指的就是聖師祖,太虛殿一成立,便轟動全國,各省宗教哲學研究社也就陸陸續續成立光殿。第二年冬天的巡天節,蕭教主告訴我: 上帝要在臘月二十三日以後下降,考察人間的善惡功過,你要齋戒沐浴,謝絕所有應酬,夫婦分房。我就遵命開始侍候 上帝出巡,蕭教主就到漢口去了,南京宗教哲學研究社光殿有一位光生,他突然從光幕上看到 上帝的一篇詔命,冊封十八真君,我是第一名:忠字主宰威靈妙道顯佑真君,王一亭、王曉籟分別是第二名、第三名,你們師母是孝字主宰智靈覺道顯仁元君。這十八人中,有八位是上海、南京的同道,其餘的十人我都不認識,南京的創辦人也不認識這些人,因為聖訓指示:須在半年以內,十八真君集體在南京光殿就職謝恩,所以立刻派人把聖訓送到漢口呈給蕭教主,在十個人之中,蕭教主也只認識三位,其餘七人必須要想辦法分別去找,最後發現的兩位一位叫王笛卿,另一位叫陳恢泰,王笛卿當時是江西省萍鄉縣宗教哲學研究社的開導師,他是蕭教主的再傳弟子,過去是軍人,當過團長,後來放下屠刀去修道,在江西省奮鬥了很多年。至於陳恢泰是蕭教主的五傳弟子,是江西省舊行政督察員兼保安副司令。
十八真君受封以後,上海很多同道看到王一亭、王曉籟也列名其中,心裡不服。心裡想:他兩人有什麼功德呢? 上帝怎麼會封他們為真君呢?各位想想:他們的功德在那裡?上海當年如果沒有他們來領導申請立案,單單靠我一個人的力量,絕對沒有這麼容易許可成立,上海宗教哲學研究社成立以後,各省各縣的宗教哲學研究社才能陸續相繼成立,這一點功德就不得了!何況王一老道高德重,王曉籟任上海總商會會長,也是急功好義,無形中看到的清清楚楚,「皇天無親,惟德是輔」。
太虛殿的設立無形中「天命」已轉到我的身上來了
從五十八年前無形中特別安排上海太虛殿的設立,演變到天帝教在台灣復興,才有太虛子及玄玄上帝兩位聖師祖奉 無生聖母的指派,來為我調教鐳炁真身,形成金闕保台方案救劫的主要力量,所以從太虛殿設立開始,無形中的「天命」早已轉到我的身上來了!
(待續)
※原文刊載於<天帝教教訊第107期>